“那还是明天再继续为好。”话毕,诸葛临沂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然后侧身躺下。
“对,对,要注意卫生。”话毕,夏侯轻音也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然后侧身躺下。
要说这婚床本是应该换一张大的,毕竟一个人睡和两个人睡,占得这位置大小就是不一样,但偏偏因为诸葛临沂新婚当夜,觉都没睡过一回就直接‘离家出走’跑去了兰陵,换了夏侯轻音一个人在这儿住,倒是也就没觉得这张床大小有问题了。
她睡着觉得合适,所以便也一直没吩咐人来换掉。
直到现在这个时候和那家伙躺在一处,两个人稍稍挪动一下便可能碰着对方的背脊,对方的腿,对方的腰臀……
光滑细腻的皮肤,轻微一个贴合便是能让诸葛临沂寒毛直立,脑袋里跟炸烟花似得一阵乱轰,能明显感受到身旁那个人同样的身体僵直,两个人都在强忍。
这个时候就是拼耐力的时候,谁先起身逃跑谁就是认输了,诸葛临沂咬牙,拽着被子用力的往自己身旁拉拽。
两个人离的对方太远,一人挂一边床沿,这床小,被子自然也小,稍稍一个放松,身上的暖意便就会被别人扯了去,身子中间硬是被拉出了一个空荡荡的漏风处进来。
夏侯轻音平日里再厉害,可比力气哪里比得过一个男人,眼睁睁的瞧着自己身上的被褥一点一点的被人拽走,她心里这股子无名火就升腾起来的厉害。
心想你说让诸葛临沂这货回来干什么?这家伙看着就让她不痛快,现在一回来还跟自己抢床抢被子?
两个人皆是未着寸缕,夏侯轻音也觉得冷啊,尤其是抢被子还抢不过诸葛临沂的时候,拽被子拽的自己手疼,心里一个不高兴,便猛的松开了那手,诸葛临沂那头还用着劲儿,谁知道对方那股抗衡的气力突然没了时候,自己便被一个咕噜给掀翻在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