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听说他们公司得了风投背水一战,要是夺不到这个标,就反而要欠上巨债什么的。人被逼急了,不择手段,也是能理解的。”
“现在也没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吧?帅哥多金贵呀,不想看到他黑化。”
“那谁谁他们的部门,私下说任总真是红颜祸水……”
“嘁!男人们的争权夺利,干吗让女人来背锅?”
任勤勤对流言置若罔闻,按部就班地办公。她现在在公司里已积累了不少威严,一时也没有人敢拿绯闻到她面前卖弄。
只有黄总,在会议上被任勤勤怼了后,冷笑着说了一句:“任总可是个没有后顾之忧的人。‘鲲鹏’不行了,还可以去‘启东’做少奶奶。”
满场尴尬的沉默中,任勤勤漠然道:“我是没有后顾之忧,因为沈总绝对会平安无事的。我有什么好担忧的?黄总倒是有后顾之忧,料准了‘鲲鹏’要不行了。不知道你有什么独家内幕,不妨说出来和各位领导分享一下?”
黄总又被呛得哑口无言。
在座的高层这几天来也见怪不怪,已将任勤勤怼黄总的戏码当作每日一乐来看了。
熙熙攘攘,纷纷杂杂。
置身事外的人们对当事人的生死、爱恨和得失都很淡漠,只沉浸在戏剧的刺激之中。
唐璇拎着她新款的铂金包,走进了画廊。
正在展出的,是国际上一位初露头角的结构主义画家。
唐璇站在一张巨大的画作前,研究着画家的代表作,似乎努力将画中的块状图形拼凑成一个能辨认的物体。
“画的是一匹马。”邓熙丹走到了唐璇身边,“一匹母马,象征着画家勤劳而坚强的母亲。艺术家都爱歌颂自己的母亲,这也是一个最有共鸣感,又最好表达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