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铎另外有安排,于是任勤勤还身兼着“鲲鹏”代表的身份,带着一份厚礼去给徐老爷子拜寿。
“怎么还没收拾好?”沈铎走进任勤勤的公寓,见她连妆都只化了一半。
“之前处理一份紧急文件,耽搁了一会儿。”任勤勤急匆匆梳头抹粉。
沈铎叹了一声,拿起鞋盒里的黑色细带高跟鞋,继而单膝跪在了地毯上。
任勤勤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男人捉住了脚。鞋子套在了脚上。
“徐家书香门第。”沈铎说,“徐老先生是省书画院主席,擅长泼墨山水,临摹张大千很有心得。”
又打开了他带来的首饰盒,将一条麦兰瑞海蓝宝项链戴在了任勤勤的脖子上。
“徐老太太喜欢西洋古典音乐,会拉小提琴,还是基督教徒……”
沈铎后退一步,端详着任勤勤。
任勤勤身上这条高定藕粉色的轻纱连衣裙,来自gees hobeika。透明的薄纱缀满米粒大的珍珠和水晶,贴合着女子玲珑妙曼的曲线,就像第二层肌肤。
卷发高束,雪颈粉颊,双目里盈满慧黠的灵气。
任勤勤也看着沈铎。
男人一身黑色,面孔俊美而孤高,目光是那么深邃、复杂,带着她看不透、问不破的情绪。
手机振动,徐明廷已经到小区门口了。
“我得走了。”任勤勤仓促地挪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