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任勤勤叹,“一个人住那么大一栋房子,空荡荡的。就算闹鬼了,都喊不到人来陪伴。”
沈铎又想弹这丫头的脑袋:“这屋子翻修后,在里面死过的人,只有我亲爹。哪里有人会怕自己父母的鬼魂的?”
任勤勤挠头笑。
沈铎又说:“对了,你妈现在做点小生意,我已经安排人去协助她了。”
“我妈这样闲着不是个办法,确实该找点事做。”任勤勤说,“就怕她亏钱,给你造成负担。”
“我的人会看着的。”沈铎说,“英姐是个很知道分寸的人,不会急功近利,做事很稳的。你不用担心。”
“当然不会。”任勤勤以肩膀轻撞了沈铎一下,“天塌下来都有我们多多哥扛着。你就是我们家顶梁柱,是定海神针,是头顶的大树,是背后的一座大山。”
“巧言令色。”
沈铎的手痒了半日了,此刻终于没忍住,在女孩的头顶轻轻地薅了一把。
北大门内的国旗广场上,摆着义卖摊,游人如织,很是热闹。
“哎,沈铎你看这个!”任勤勤在一个卖饰品的摊子上发现有趣的东西。
那是三件一套的胸针,分别是大树,小树,和幼苗。金色的合金胸针,嵌着绿玻璃,造型颇别致。
“正适合我们呢!”任勤勤拿着大树胸针在沈铎的衣领上比了一下,“多多哥是大树,勤勤妹是小树,恳恳弟是幼苗。我们三兄妹就是枝繁叶茂的一家人!”
女孩笑得灿若骄阳。沈铎没法拒绝这样的笑容。
“三兄妹呀……”他感叹着,掏钱包。
“我来买。”任勤勤按住了他的手,“都说了今天我是东道主,由我掏腰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