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书雅真是八字不对。”散伙后,任勤勤朝冯燕妮好一阵,“赵书雅这事,咱们别掺和的好。”
“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和一只狐狸精扯上关系有什么好处?”冯燕妮撇嘴。
“讲心里话,我是佩服她这个本事的。”任勤勤说,“我也有这野心,但是我使不出她那手段。”
“有她那样吃相的人是少数,所以她才能出头呀。”冯燕妮冷笑,“听说她为了上位,和好几个学长勾勾搭搭玩暧昧,人家女朋友气得要死。你别说,我觉得她还是那个老样子,行事太张扬。大学可不同高中,她迟早会被收拾的。我们等着看热闹就好。”
任勤勤忍不住对沈铎说:“这样辛苦,也不过就是争个学校的主持人,又不是上春晚,真是杀鸡用牛刀,至于吗?”
沈铎道:“无利不起早。每个人拿到的资源都不同。你不在乎的,也许对她来说是至宝。”
“到底多宝贵的东西,需要用这种手段来竞争吗?”
任勤勤也知道,其实有些女生和赵书雅相似,会利用女性天生的优势,通过曲意奉承,通过柔情谄媚,绕过竞争来达到目的。
就连任勤勤也承认,自己有时候让男生帮忙拿重物,也会对他们笑得格外甜几分。
可赵书雅能力并不差。她不觉得做到这一步很掉价吗?以她现在的处境,她又何必这么不择手段?
“惯性。”沈铎对此是这么看的,“一个人,如果在过去就通过这样的捷径达到了目的,她尝到了甜头,肯定会再做。这是人类投机取巧的惰性。”
任勤勤又想起了邮轮上的那个红衣女郎,醉醺醺地同她说,文凭有什么用。
可人能一辈子都有捷径可走吗?当捷径走完的时候,那女郎会不会怀念自己没有读下来的文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