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马仔面面相觑,以为计划有变自己却没有被通知到,下意识摇头。
“怎么搞的?”沈铎一步步走近,“船上都有什么人?”
“邦哥负责开船,还有一个弟兄,然后就是我们俩了。”一个马仔觉得不对劲,凑近沈铎,“七少,怎么就您一个人?”
沈铎将伞抬起来,露出一张苍白冷峻的面孔,似笑非笑:“不,这次我不是一个人。”
这是小马仔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一把□□抵在了对方身上,沈铎一摁开关,小马仔浑身抽搐,直翻白眼,咕咚滚在地上。
“你做什么?”另外一个马仔发出爆喝,飞起一脚向沈铎踢去。
沈铎抽身躲闪,□□被踢飞,反手又抽出一根保安棍,唰一声甩开。
两人在风雨中过招,沈铎黑外套上下翻飞,白衣时时闪现。那个马仔个头矮小,身手敏捷,左躲右闪,沈铎竟然一时半会儿不能将他拿下。
又是一声大喝,两名壮汉从游艇上冲了下来,朝沈铎后背包抄而去。
沈铎躲闪过一记闷棍,顺势箍住对方脖子,整个人横跃而起,双腿狠狠将小马仔踹飞进了海中。
乘着沈铎正和人打得不可开交,一名大汉抄起短棍,自后方偷偷接近。
沈铎余光捕捉到大汉高举短棍扑过来的身影,眼角狠狠一抽,却已来不及闪躲。
大汉的身子却突然定格,木棍咣当跌落在地板上,浑身剧烈哆嗦。
任勤勤收回了□□,紧张得气喘吁吁。
沈铎回身,狠狠一拳捶下,将最后一个打手彻底放倒。
暴雨冲刷着甲板,天地之间,游艇上的灯是唯一的光。船在风浪中摇摆,似乎随时都会挣脱锚的束缚,启程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