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勤勤冷笑:“我想让他心疼,我扎自己干嘛?我就该直接拿圆规扎他心口才对呀!”
“轰——”满教室的同学捧腹大笑起来。
赵书雅的脸好像被打了彩光灯,阵红阵青的,嘴角抽搐了半晌,恨恨道:“你不就嘴皮子利索吗?我可比不过你。你妈就是靠哄老头子上位的,我没你家那个条件受训练。”
任勤勤一笑:“我看你家的文艺氛围肯定特别浓郁,不然也培养不出你这么个影后。”
这嘴皮子拌得比德云社的相声还好听。同学们一阵阵满堂喝彩。更有顽皮的男生吹起了口哨。
门外路过的学生见有热闹可看,也顾不上赶场子了,纷纷凑在窗口做了伸头鸭。
“你放尊重一点!”赵书雅勃然大怒。
“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任勤勤反问,一脸认真,“哪一次是我主动找你麻烦的?平时走路都恨不得绕开你五十米远,但是我这里一有风吹草动,你立刻就跳出来。我求求你,不要蹭我的热度了,好不好?我任勤勤被全校黑,凭的也是实力,可不是从别人那儿蹭来的。”
这下连走廊上的学生都笑得东倒西歪。
赵书雅的朋友见局势不利,赶紧过来拉了一把。
生物老师已走到了教室门口,任勤勤不再和赵书雅纠缠,朝座位走去。
就这时,耳后飘来赵书雅饱含恨意的话音,“爬床的老表子生出来的小表子!”
任勤勤站住了,面无表情地转过身:“你说什么?”
“这可是你问我的。”赵书雅不顾朋友一个劲拉她,抬高了音量,“你妈就是个爬床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