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温汀滢心有余悸的醒来,浑身剧烈的疼痛。
到了午膳之时,易元简听闻她仍躺在床上,便传膳至寝宫。见她安顺的躺着,柔柔弱弱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昨夜粗暴,而在那种时刻他失去了理智,意识不到自己的动作有多粗暴,仅清楚知道自己在事后全身心的通泰舒坦。
他温言问道:“受伤不轻?”
温汀滢迎着他的眼神,经过昨夜之后,他的眼神不再是沉静,明显满溢温存。她喜欢他的温存,不舍得让他自责,以免他更忌惮和她行房,她轻笑了笑道:“岂会受伤,只是腿酸,歇息半日就好。”
易元简隐隐一笑,相信她所言,默默地喂她吃午膳。
温汀滢心窝里软而暖,欢喜于他温存的举动,忍不住想要见识他更温存时的样子。
午膳之后,易元简继续去太德殿批阅奏折,勤勉兢业的忙于国事。
温汀滢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休养,入夜前,她忍着不适的疼痛,挪回到自己所居的寝宫。
不曾想,易元简在天黑之后就早早的来了,兴致勃勃。俨然是体会过美妙的畅快后,情不自禁的还要体会。
温汀滢心中瑟瑟,身子太疼,不能再承受一次,她慵懒的躲开,喃声道:“我困了。”
既然她困了,易元简自然不能勉强,这一夜便克制住,拥着她入眠。
第二夜,她的身子还疼,依然婉拒道:“我困了。”
第三夜,她的身子酸疼,继续婉拒道:“我困了。”
第四夜,易元简在天未入夜时就来了,盯着她问道:“你困了?”
温汀滢笑了笑,道:“不困,不困。”
易元简轻握着她的肩,冷静的一探究竟道:“三天前的行房,你感觉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