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温汀滢听到了他在屋外对近卫的命令:“三人随我进宫,其余人全留在府中护卫。入府者一律通报,未经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入府。否则,格杀勿论。”
“是。”近卫官自是明白‘她’是屋中女子。
温汀滢心中一暖,又听到了他的下一道命令:“不许她出府。谁敢执意要从府中带走她,格杀勿论。”
“是。”近卫官自是明白要保护‘她’。
温汀滢心中更暖,待他走开,她轻快的出了屋,在屋门前温情款款的瞧着他的背影。
易元简走着走着,不由得驻步回首望了一眼,正与她的目光碰到了一起,眼里全是她温柔的不舍,他心口一炙,收回了目光,在原地停驻片刻,回身走近她,叮嘱道:“你在府中等我。”
无论如何,等他冷静下来,得出定论,再决定怎么待她。
“好。”温汀滢温柔的笑着,笑容明媚。
易元简这才阔步的走向古石榴树,走到楚妙面前,对近卫命令道:“我出府期间,任何人不得入府中,否则,格杀勿论。”
楚妙听得他话中含义,分明就是故意说给她听,严肃的警告她。
“是。”近卫官亦知道平王殿下的意思,不允许皇宫里的人出府,也不允许太子殿下易渊微入府。
温汀滢远远地看着易元简纵马出府,奔上阁楼眺望,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莫名的隐隐不安。
翌日,一纸诏文颁告天下,三年不曾露面的皇帝因病驾崩,举国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