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妃很兴奋的承受着,邀请他尽情的野蛮,陶醉于他强壮体魄的践踏。她很愉快,因为她是除了已薨的易皇后之外,唯一被皇上临幸了的女子,且被临幸过多次。
徐凌卿视女子如动物,柳芳妃就化身为最迎合他的风|骚动物,随他蹂|躏。
不多时,他发泄好了。
柳芳妃非常识趣的滚下床榻,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退下消失,而是像光着身子的动物一样跪在床边,非常小心的道:“臣妾……臣妾有喜了。”
徐凌卿烦躁的瞥了她一眼。
柳芳妃禀告道:“今日午后臣妾颇觉不适,宣见御医为臣妾号脉,道是……道是臣妾有喜了。”
徐凌卿已经知道她有喜了,午后就得知了此事,他刚才仍粗暴依旧。
柳芳妃请示道:“臣妾……”
徐凌卿道:“滑掉。”
他让她喝滑胎药,说得很轻松很自然,没有一点感情,没有一丝尊重。
柳芳妃面上微微一怔,对他的态度并不觉得十分奇怪。
徐凌卿道:“朕准你生,你才能生。”
柳芳妃连连点头,声音甜腻的道:“臣妾听皇上的,臣妾什么都听皇上的。”
不等徐凌卿示意她退下,她就赶忙披上轻裘,浑身发软踉踉跄跄的离开。走出大殿,她冷漠一笑。
徐凌卿的身体疲倦,心中依然空虚,空虚而厌烦。他躺了半晌,百无聊赖,起身去批阅奏章。
他翻阅着一本一本的奏章,尽是报喜不报忧,粉饰太平。
这时,大内总管张子俊入殿,禀道:“微臣刚清点完毕大易国议婚使团进献的财物,罗列了详单,请皇上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