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居住在平王府之外,距离他身边不远的一个地方,像布衣百姓那样生活,在宁静的一隅,不介入他身为平王的生活,由他来融入她的生活。她要保留属于自己的自由,不丧失掉自己,轻盈的过着日复一日的日子。
易元简道:“可以。”
温汀滢吻了吻他的唇,只为了能和他自在的在一起,她以这种方式存在。
道路边数十里的桂花次第盛开,浓郁的香气充溢在车厢,渐渐地,香气浓烈不已。温汀滢不由得掀开马车窗帘,轻轻的看出去,正值桂花纵情盛放之际,真是壮观。
当马车驶到平定街时,她就下了马车,目送马车拐进通往平王府的巷子,她才轻快的回到客栈。
寻觅了三日,恰好寻到一处空置小院,可供栖居。她租借了小院,简单的收拾干净,便足不出屋的等在客栈的客房,画出了三条从平王府到小院的路线图,等易元简来找她。
又等了两日,在凉爽的秋夜里,易元简来了。他的伤势仍未完全痊愈,但能下地行走,踱步而至。
温汀滢一旦贴在他的怀里,就情不自禁的身子发热,由内而外的柔情万种,她吻着他,热情高涨。
易元简察觉到她的需要,配合她,由着她的需要,低声道:“可以行房。”
“好。”温汀滢满心的欢喜,处于主动的温柔的和他温存。
不多时,她就得到了满足,云雨渐渐停歇。
易元简拥了拥她,道:“再过几日,我会让你体会到泣哭不止。”
温汀滢顿时一羞,羞得整个人红艳艳的,柔声轻颤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