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汀滢恍然,太子殿下在暗中掌控局面,很运筹帷幄。
“不必担忧,不会有意外,皇叔已有准备。”易渊微把计划好的说辞详细的告诉她,重复了两遍之后,温言的抚慰道:“况且,皇叔是父皇的胞弟,有几分情面在。”
“好。”温汀滢记住了说辞,知道吉王肯定会全力以赴,她且拭目以待,不再耽搁的乘上了为她安排的马车。
马车缓慢行驶,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他们在宫门外下马车。温汀滢始终垂首低眉,紧张的感受着皇宫恢宏庞大的摄人气场,没有东张西望,默不作声的跟在易晅的身后,步至皇上操劳国事的起銮殿。
易晅应宣入殿内,温汀滢垂首候立在殿外廊下,四周戒卫森严,氛围冷酷肃然。她若有芒刺在背,耳畔断断续续的听到吉王闲适的声音。
“她义父掌管盐帮时,臣弟曾经多管闲事,做了三件顺水人情的小忙。比如催促官府出面擒拿抢掠盐船的山匪……”
他帮助过的忙,从不同的角度评估,可大可小。
“她刚上任盐帮帮主不久,特意进京前来拜访。臣弟和盐帮已经有四五年没有打过交道,原以为她是感念臣弟当年的滴水恩情,不曾想是要捐赠三十万银两治理黄河……”
吉王的声音时断时续,温汀滢仔细的听着,吉王完全是按照太子殿下事先交待的说辞,可见太子殿下深谋远虑,沉着冷静,计划的很清晰。
“据她所言,自她任帮主之位之后,大力整顿盐帮,实施严明的帮规,缓降盐价,决意严格遵循律法,跟官府和其它商帮规规矩矩的往来,大有名垂盐帮青史之势……”
温汀滢耐心的等着,久站而使撕裂的伤处不适,她想起昨夜和易元简结合,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虽有些莽撞,来日方长,可悉心研究出舒适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