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房?”
“可以。”
“就今夜?就在这里?”
易元简道:“你随意就好。”
温汀滢惊喜,事不宜迟,她激动而大胆的去随意。
“别着急。”易元简安抚着,一动不动的坐在竹椅上,全权由着她随意。
“好。”温汀滢面红耳赤,慌忙的解开自己的衣带,带着积累的满身心的渴望,生涩懵懂的抬起身子,使之对准。
易元简低声道:“慢慢来。”
“好。”温汀滢恍恍惚惚,意乱情迷。
易元简提醒道:“轻轻的。”
“好。”温汀滢尝试着轻轻的容纳,无济于事,容不进去,没有经验的她急得香汗淋漓,愈加心痒难耐,愈发急不可耐。
易元简闭目,暗暗的紧攥着竹椅扶柄,克制着自己心底翻涌的抗拒,他抗拒的很痛苦,这种抗拒是对淫|欲本身的厌恶。他对此的厌恶,源于母亲的遭遇。
既然她对此好奇的想体会,既然她情不自禁的要感受,他压抑住抗拒,尽己所能,把自己全部交由她随心所欲。
温汀滢焦急了,他那强硬的存在俨然是在等着她。她不能再尝试,以免他久等不悦。于是,她用力的全部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