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简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兴趣。”
闻言,方毓梓摸了摸下巴,眼睛一亮,道:“我们去听曲?采茶?垂钓?看戏?”
易元简道:“没有兴趣。”
方毓梓只是沮丧的嘟了下嘴,丝毫不气馁,笑嘻嘻的问道:“你对什么有兴趣?”
易元简不语,视线落在玉兰花枝间,旁若无人,俨然是无可奉告。
方毓梓对他的直白早已习以为常,他自幼就是清高澹泊之人,对任何人都不迎合奉承,也无需迎合奉承任何人,简洁明了。她模样好奇的问:“你对汀滢园里的温汀滢感兴趣?”
易元简轻睥视之。
“昨晚,皇后娘娘的暗卫在汀滢园外射下了一只可疑的信鸽,四下搜寻却不见踪迹。我看到是你捡起,把信鸽带进了汀滢园。”方毓梓低声透露,语声担忧的道:“如果此事被皇后娘娘知道了……”
她的欲言又止颇为意味深长,易元简听得出她担忧的话语中带着威胁的暗示,只是随口接着她的话说道:“定然是你告知。”
方毓梓立刻指天发誓,道:“元简哥哥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皇后娘娘,我会守口如瓶,连我爹也不告诉。”
易元简不语,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