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卞唐的使团在北朝扯皮无果,打道回京。
而南宫墨宇那边却是有了重大突破,伏击李澈的的确是军队,应该是守卫边境的军队,只有他们最熟悉当地的地形,可以发动这么大规模,又悄无声息的击杀。
这一点是南宫墨宇费了大力气查出来的。
这是机密任务,军中守口如瓶,但是那日伏击死伤人数也是相当可观,一支军队中突然少了这么多人,哪怕保守的再严密,只要有心查,还是有迹可循的。
消息传来,顾恒问:“是不是要告诉皇上?”
朱媛媛摇头:“说了也是白,还暴露了南宫墨宇,引来他人猜忌。皇上是不会开战的,初时的疼痛与盛怒,在时间的消磨下,都已经变的无所谓了,皇上没有这个勇气开战。”
顾恒无奈道:“也是,从使团的不作为就可以看出皇上的态度了,皇上只是做做样子,国库都被姚家蛀空了,将士都去种田了,卞唐安逸太久,没人思战。”
“只是北赵经过这一次试探,怕是更加不把卞唐放在眼里,现在,只求宋子楚出使南楚和西秦能有效果,合众连横,为卞唐多拖延一点时间,这一战是迟早的事情。”
朱媛媛默然,是啊,但愿能多拖延一段时间,让她崛起,给她足够的时间成长、布局。
“对了,我听歆瑶说,你们的婚期延后了?”朱媛媛问道。
顾恒苦笑:“还是等明年吧!”
李澈尸骨未寒,他哪有心思办婚事。
就好像一个人一下子被抽去了主心骨,现在,他每天早上睁开眼,都一阵茫然,不知道该做什么。
没有了李澈,他似乎就只能做个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