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王爷这样的缠绵已经多日,早该腻了,何况三日就要娶了青儿,茯苓心里实在是不解,不情愿之中总是有那么一丝让她难耐的心动,但是厌恶占了上风,她无法忘记赵柏颐的伤害,虽然那些伤害情有可原,却残忍无度。
赵柏颐的吻落在了茯苓的唇上,他热情的索求着,茯苓想推开他,却无法控制情潮的困扰,人整个的依偎在了颐王爷的怀中……
深情眷恋在唇齿之间,房间内春光忸怩。
突然一声低吼,茯苓睁大了眼睛,发现赵柏颐痛苦的捂住了面颊,身体向后倒去,健硕的身体渐渐泛红,肌肉之中似乎渗血水一般。
毒狼花的毒性又发了。
“药,我的药!”
“在哪里?”茯苓慌乱的翻着颐王爷的衣服,终于找到了那个小瓶子,她发现里面的粉色药粉已经不多了,看来赵柏颐又服用了不少,命不久已了。
茯苓回过头,看着床榻上浑身颤抖的赵柏颐,心里矛盾万分,为什么要可怜他,他若是死了,茯苓就自由了,不会有在折磨她,羞辱她。
但是看着赵柏颐面容时,茯苓就好像看到已经死去的甄橡楠,她做不到,再亲眼看着第二个甄橡难死去。
白色药粉,茯苓抓起了药瓶,拉好了衣服,闪身走入了屏风之后。
赵柏颐头痛欲裂,气血倒流,无论他怎么打坐,调息,也无济于事,汗水从面颊一流了下来,他的身体遍布红色,身体犹如要爆炸了一般。
他不明白最近是怎么了,发作的频度越来越高,以前是每个月发作一次,现在是半个月,痛感越来越强,发病的时候,武功尽失,体虚无力。
难道向布衣在欺骗他,可是那个契丹人怎么敢,他的命就在颐王爷的手里,捏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