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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景不急不缓地说这么一句,不待许银宗回过来便进了御书房。

司马惊雷听到脚步声,拧着眉抬头来,正要发怒,见到是他,顿了一顿,“你怎么才来?”

本来只是想问他怎么没有和柴昀雷际舟等人一同到的,可是话从嘴里说出来便透着委屈。

司马惊雷微微一愣,对着他眼里的笑意,索性更委屈地道:“你怎么才来?”

白云景道:“即楼忘了给我留下药水,费了些时间才将他的手艺洗去。”

司马惊雷噗嗤笑出声来,“朕怎生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白云景笑而不答,暗自磨牙。

温即楼自然是故意的,谁叫他让他在这么紧要的时候离开呢。

“不过,你自己竟能配出药水来,楼楼一定想不到。真好,若是以后大燕与西齐有冲突,咱们也不用怕他的易容术了。”

温即楼是不会与她为敌的,不过,白云景喜欢听她说这种透着孩子气的话。

听起来,他与她是一边儿的。

司马惊雷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敛了笑,看到他的欢喜缓缓潜了下去,有些不自在起来,“你就没什么话要和朕说的吗?”

他分明说这一战结束之后,便给她答案的!

现在不吭声,是不想说了吗?

大骗子!

白云景戳了戳她气得发鼓的腮帮,心情更好,“汛期之事,不过几日便能完成。迟迟未归,是因着听说那附近有一个巧匠,能将玉瑗复原。只是不巧,他遇着了一些事,解决了,才让他把我们的玉瑗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