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敢去想外面现在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药汁留入嘴中,他才反应过来,不过转瞬便全倒入他喉管,无力挣扎。
喂完药,温即楼便松开他,缓缓朝后退了几步,“滋味如何?”
他寻了个位置坐下,“亏得你自己这么多年的经营,这世间,只余一株火灵芝。你若是听话,或许,我会发发善心,把它留给你。”
苏如渊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把手伸到喉管里吐了半天,却听得温即楼淡淡地道:“你以为我出手了,会给你能吐出来的机会?”
苏如渊赤着眼,绝望地问他,“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与所有人的勾结,都说出来。”
苏如渊沉默下来。一时间有种自己说的话为自己带来了祸事的感觉。
恐慌到了极致,反而想明白了怎样才能留有一条活路。
温即楼从冷宫出来,眸光比冷宫还冷。
走近城墙的时候,司马惊雷正从城墙上下来。
“真让人刮目相看。一路走来,不见了起初的慌乱。”
司马惊雷朝他走过来,听到他的话眉头都没送一下,“朕只是站在这里,那些将士的功劳才大。”
周围的经过的将士听到司马惊雷这么说,都顿了一下脚步,但在司马惊雷的视线扫过去的时候,又迈开了步子。
若是有心人瞧着,必能发现他们的脚步比起先前来变得沉稳了些。
温即楼笑着看她,没有反驳。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似自言自语一般道:“你这样子,看着柔弱温和,又不会横行霸道,任何一个不知情的人,都不会想到你是一个暴君的女儿。”
司马惊雷走到他面前面,顿下步子歪着头听他把最后一个字说完,无所谓地道:“是谁的女儿都不要紧。朕只是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