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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游击军的头领一身怪力,在此之前已经因着与北梁小支人马直对上几次,几乎全歼北梁军而在北梁军中声名响亮,北梁军只要一听到他来了,便没了斗志,只想逃跑。

另一支游击军的头领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年。可这只人马,出没如鬼魅,既找北梁军的不是,又找冀州军的麻烦,让人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哪边的人。

巧合之下,他们救了丰州的报信兵,这才知道了丰州的情况。

少年直接带人抢了冀州的粮仓,送往丰州支援,怪力人则带着自己的人偷袭了北梁军营。这才暂时缓解了丰州之危。

少年与怪力人各自暗暗派人送消息回京城,却意外得知汝阳王前来支援冀州,不约而同地去拦了汝阳王,这才知道相互的身份。

怪力人是留书远行的雷际舟,少年则是闷声失踪的许银宗。

只是不知短短的时间里,少年都经历了些什么,亦或者是这个少年一直在成长无人发现,总之他那瘦小的肩,已经能扛起西宁侯府的荣光。

姚纪良到底是久待冀州之人,自知事情败露,索性便打算划地冀州自为王,并打算以西宁侯之血祭天。声称司马不仁,弃冀州于不顾,在危急存亡的关头只知派西宁侯之辈来夺权……

只是没想到,许银宗救父心切,兵行险招,亲自入城寻到冀州将军薛九司,揭露了姚纪良的阴谋,并试图策反他。

好在他识人精准。那薛九司本就对姚纪良这些时日的作战方针很是不满,只是他性情耿直,没有往大逆的方向去想,听得许银宗一说,恍然大悟。

许银宗等人与薛九司里应外合,将姚纪良逼退,占了半边冀州,只是姚纪良撤退的时候带走了西宁侯许文昌,让许银宗一行人投鼠忌器,胶着下来。

司马惊雷看着满月县主又哭又笑地将奏折反反复复地看了数遍,心里原本的喜悦沉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