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父皇,让大燕威镇四方,无人敢扰;让百姓安居乐业,无人生叛。”这些话,司马惊雷不仅是对太皇太后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她隐忍了这么些时日,便是想要让自己真的做好当帝王的准备。
现在还没有将准备做足,却已然没有时间了。
她被自己的话鼓舞出了信心,“你自以为你自己能做一个贤明的君主,事实上,你的所为,远不如一个暴君。”
“哀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燕,为了大燕的子民!”太皇太后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司马惊雷身上散发出来的帝王威严惊到了,坐直了脊梁,为自己争辩。
身子不适,便是司马惊雷让她能行动自由,她也不能在无人搀扶的时候猛然站起身来。
“你只是为了你自己。”她看了一眼萧铭和谭兆,见他们还在翻找着,心里虽急也只能等着,便继续与她说道,“你为了你自己的利益,想要用孝,用道德来绑架我的父皇与满月县主,全然不顾他们是否愿意,为此,不惜残害我父皇的妻子与孩子,让朕险些连出生的机会都没有。”
“可你还是出生了。哀家并没有对你们斩尽杀绝。也不曾真的让满月成为皇后。”太皇太后的神色镇定下来,缓缓适应了两方的对垒。
司马惊雷感觉听到了一个笑话,戳破她,“那是因为你的计划失败了,而不是因为你不想。因为我的父皇母后情比金坚,因为你整幺蛾子触碰到了朕的父皇的底线,他将您请进了佛堂里,让你满腹的阴谋无处去使。这才让朕能平安出生,让满月县主脱离苦海。”
“胡言乱语!”
司马惊雷可不觉得自己是胡言乱语的,“除了朕一家三口之外与满月县主被你用权势、道德、亲情绑架之外,还有汝阳王……他与你八杆子打不着,你却为了自己的利益,设计他去娶姚氏,让他受尽了折磨,还灭了明州苏家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