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不放心,想要在这里听一听,也好给主子出个主意,但见司马惊雷坚决,分明是不想让她听的模样。只好带着白云景先一步离开。
等人走了,司马惊雷才对南笙道:“现在他们都走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紫德宫的贼,属下怀疑是延寿宫的人。刺杀太皇太皇后的,是他们。”
南笙的身形微微一偏,从暗处出来的两个人便落入了司马惊雷的眼帘。
听得南笙细说。
司马惊雷才知道,紫德宫的膳房总是时不时地少些东西。他们最初以为是达达或是江裘偷偷吃的,背地里没少数落他们两个,便是他们当面澄清也无人相信,只是由背地里变成当成罢了。
结果一人一獒委屈得面面相觑,耷拉着脑袋,一个嘀咕着冤枉,一个低呜着附和,总是躲到离膳房最远的角落里分食着一只烧鸡,可怜模样像极了难兄难弟。
南笙每日都要给江裘送烧鸡,发现古怪,问了问缘由,总觉得个中蹊跷,心下生疑,便对膳房那边留了几分注意。今夜倒是在女帝进了秘室之后便发现了不对劲,追了出去。
不想那人身形敏捷,又对宫中地形极为熟悉,滑不溜秋的。竟一直没叫他见着人的模样,只是发现他中间绕了几处宫殿之后,实在甩不掉自己,还是往延寿宫去了。
不巧,遇上延寿宫入刺客之事,一时混乱,不见了贼的踪迹,却见了两个刺客的真容。
眼瞧着禁卫军越来越多,谭兆也负了伤,索性把两个人逼到了紫德宫里来。
谭兆听得南笙提及自己受伤,觉得被落了面子,“我不过是一点小伤,啥事都没有,倒是你们的那禁卫军统领,实力比你差了那么多,都能被我打成重伤,是怎么把你从那个位置上挤下来的?”
南笙浑然不在意他的挤兑,语气如常,“我的职责只是护陛下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