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去休息吧。朕出去走走。”
白云景的目光从她身上的衣裙上扫过,“臣伴驾。”
“噗……”司马惊雷被他一本正经如临大敌的样子给逗笑了,“也好。”
白云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发笑,就好似不知道她有时为什么会突然生气一般。暗自摸了摸鼻子跟上去。
天象对他来说不难,弄清楚司马惊雷的喜怒才是真的难。
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影上,微微失神。
突然间眼前大亮,他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陛下。”
抬眼看去,这里似乎是另一处宫殿,从司马惊雷身后走出来,见到一张陌生面孔,却是分外熟悉。险些直接将名字唤出。
温即楼!
他不是南下寻药去了?
他看了看司马惊雷,又看了看用着孟舒面孔的温即楼,自然很快想到了司马惊雷不止一次用到招揽人的话,眸光黯了黯。
也不知是司马惊雷知不知道自己招进来的是什么人。
温即楼看到女帝身后转出衣摆,有些诧异,抬眼看他,眼里闪过什么,随后笑着道:“原来是云景。你怎么也入宫了?也成为陛下后宫中的一员了不成?”
他倒是不诧异白云景那明显是认出了他的神色,只是很好奇是什么让白云景到了这里。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总觉得有古怪。难道女帝真是看上了白云景的皮囊,不惜暴露身份把他也诓了来?
他进宫之后,便自觉自己是被诓了来的。虽然女帝着人来给他诊了病,养着身,却不如他以为的那般能时时跟在身边,做一个她需要的“宠妃”,只每每在她需要出宫的时候,才能打上一回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