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哲看女帝敛眉,急急解释道:“臣的意思是,许多事情,许多缘由,我们知晓,可是旁人不知晓,百姓更不知晓。臣今日听到一点关于陛下的传闻,太皇太后病了,陛下却是连问候一句也不曾。臣想要辩解,却发现无法辩解,心中难安。”
司马惊雷听明白了。
心头涌了一阵恼怒,又迅速平复下去,眉头散开。
“朕知道了。”
不过,她想的有些不同。
太皇太后在深宫之中竟能操控民间言论,她在这方面属于弱势,着实吃亏。另一方面,她也突然想到雷家与自家关系甚好,若叫他去办那事许必会引起太皇太后的注意。只是不让雷云哲去办,又能叫谁去办呢?
便是身边多了几个人,也还是觉得能用之人少之又少。
雷云哲却是误以为女帝纯粹是在为流言之事心伤,劝道:“陛下无需伤心,安国公夫人恰巧听到那些话,将那些人斥了一顿,言明是太皇太后一人不见,便是连她入宫求见,也被拒之门外。倒是陛下扛着病体接见了她及臣子,处理政事。她说若是再叫她听到说陛下不是的话,便将他们扭进大牢里清醒清醒。而后,说这话的人便少了许多。”
司马惊雷有些意外,心情复杂地摆手让他出去。
意外于安国公夫人会选择为她说话,同时又觉得这种镇压式的做法有她父皇的风格。
思绪千回百转,最终决定,“罢了,药材的事,还是朕去另想办法。”
“陛下,雷御医已经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