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惊雷笑了笑, “还是你想得周到。”
南笙木着脸, “紫德宫里也有一处机关,只是那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太上皇曾经在那里训练了不少得力之人。陛下是否要将他藏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虽然想过南笙有可能知道, 听他说出来的还是觉得心中诧异。
南笙抬眼看过去,见司马惊雷神色怪异地看着自己, 又匆匆移开视线,没有隐瞒, “属下便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司马惊雷心头一动, “别的人呢?”
南笙默了一瞬,“除开属下留在陛下身边,少数人跟在太上皇身边之外, 都已经在那些年的动荡中献出了所有。”
司马惊雷呼吸一顿。
这样的答案,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心头涌上对他们的敬意并带着些许伤感,对太皇太后的不满又多了几分。
她有心要用那里的机关,却又有些抵触。难道她要和他的父亲一样走向不顾旁人生死,只为争夺决定权的路吗?
一路沉思并不言语。
回到宫中, 南笙将温即楼往一旁的软榻上一放便再次从她的视线里消失。
屋外有人似在争执。
她换了衣裳出去,才知道是雷云哲过来了。
见不到她,担心她任性地又去泡了他还未来得及换药的药池,有意破门而入,霜玉不许,僵持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