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甘彬华问柴昀:“丞相,陛下这是……何意啊?”
吏部尚书吕平亦是不安,“莫不是个坑?你我几人来了,如同承恩侯一般?”
柴昀神色一动,“你们聊着,本官先行一步。”
吕平瞪眼,“丞相怎么走了?熊大人,你说本官和甘大人说得对是不对?”
熊能心焦,“河防屯田之事未定,本官心烦意乱,无心说这些个聒噪事,先行一步。”
吕平被抢了白,脸色不太好看,与其甘彬华对视一眼,又各自无奈。
他们的事情也未解决。可眼下也无人能议,犹豫再三,也只得先行出宫。
熊能追上柴昀的脚步,“柴丞相,本官与你一道。”
柴昀拢袖急行,神色不动,“与我一道做甚?我可是去做得罪人的行当。”
熊能不以为意,“不该得罪的都已经得罪了,那些个儿又算得了什么?届时,丞相进宫时代本官问上一句。”
柴昀止步,似笑非笑的瞅着他,直到瞅得他心里发毛,他才如壮士断腕一般,“也罢也罢。本官与丞相一道。”
柴昀转身往宫外走着,听得柴昀追上来与自己并肩,长吐出一口浊气,“丞相,你说……是不是选错了?”
柴昀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过了好久才吐出一口气来,轻飘飘地道:“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