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噎了好半天,却被司马惊雷插科打诨吸引了注意力,无人来接住她想要吐出的橘瓣,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见到嘴边又来一瓣,顿时心中生怵,推开女帝的手,恼道:“陛下给气糊涂了?陛下要打便打,要净身便净身。哀家只是摄政,陛下才是皇帝。”
她虽心中不满承恩侯在她拿到帝玺的第一天便旁敲侧击地责她,却也不想自己来处置,寒了人的心。
司马惊雷面露诧异,转脸看向殿中众人,“你们都听到刚才太皇太后的话了?”
她的目光落到柴昀面上,“丞相,你刚才可听到太皇太后说她只是摄政,朕才是皇帝了?”
柴昀正色,“臣听到了。”
她又问道:“你们听到太皇太后说朕要如何处置人都可以由着朕来了?”
柴昀等人再一次给了肯定的回答。
不等太皇太后接话,司马惊雷便笑了起来,“那太皇太后还是有点疼爱朕的。”
这话一落,她再想说些什么挽回的话也不成了。
红酥取了纸笔急急走进来,因为跑得急,连喘了两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