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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惊雷懂了,迈步向前。

霜霜见她走的方向与皇宫相背,疑惑问她,“主子,我们这是去哪?”

司马惊雷的语气过于平静,“先寻个地方落脚,再打探情况。她总不至于就只这般败坏我的名声。总归是想要得到些什么的。”

到底是什么呢……

她一时半会想不明白。

她更想不明白的是,帝玺怎么会到太皇太后的手里去。

分明早间下诏大赦天下的时候还曾用过。

行了几步,又停了步子,心带疑惑,“她当初就不曾表现过对皇权的兴趣?”

“不曾。”

司马惊雷正欲再迈开步子,又听得南笙道:“但她曾多次假借圣命传旨,太上皇当年的恶名,多是因她而起。”

司马惊雷脚步微微顿了顿,继续前行。

南笙亦步亦趋地行在她身侧,小心地将当年之事说与她听。

在朝中上下对武帝不满,权臣不臣之时,太皇太后还以武帝之名,八百里加急只为给喜爱的侄女送来她最爱的龙眼。明里暗里的视侄女为后,让后宫妃子们寻汐姬的不是……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下来,司马惊雷越发沉默也越发疑惑。太皇太后仅一侄女,如今身为西宁侯夫人的满月县主。

待得南笙话音落下好一会儿,司马惊雷道:“既是想要皇权,为何不为百姓谋福?”

她自小学的为君之道,便知手中权力之大,责任之重,亦知百姓方为国之根本。

先前稍稍冒头的“便由着她去”的心思在这一瞬全然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