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人家现在是皇上了,天下的主宰,谁可以骗他?那就是欺君。
欺人和欺君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正因为理解,所以,陆小宁真正的死心了,不再对皇甫少烨抱有希望,她等了他两个月,从她决定把那两块玉佩交还给他,她就决定斩断过去,两辈子加起来的初恋就这么玩完。
她也不是一个喜欢自怨自艾,黏糊不清的人,认清楚现实,就努力的走出这一段情殇,虽然有些困难,一颗心交付出去之后,想要收回,不是那么容易的,感情不是水龙头,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但总得努力让自己过的好,生活还要继续,还有那么多关心她的人,她不想大家替她担心。
陆小宁反手把门关上;“赵寅成,你怎么来了?”
赵寅成嘴角一耷拉,一点也不好玩,陆小宁一下就把他给认出来了。
“当然是为了找你啊,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几乎把整个山东的翻过来了。”赵寅成转过身,无比幽怨地说道。
陆小宁对他的话深表怀疑:“你知道我在山东?”
连她自己离开淮安的时候都不知道要去哪儿,她这两个月都小心翼翼的避开纪家在各地的分号,真要说暴露了行踪也就是五天前在隆裕钱庄提了一万两银子,纪家的消息网再灵通,最起码也要三天才能收到消息,再要通知赵寅成,赵寅成赶到这,前后不过五天时间,可能吗?
赵寅成学着天桥下的算命瞎子,屈起手指掐了掐,说:“我就那么掐指一算,算到你在这。”
陆小宁给他一记大白眼,施施然道:“那个新上任的盐务大臣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