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特别向往父亲母亲之间的那种感情,视彼此为唯一,互敬互爱,他们家从来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所以,他必须问上一问,听听赵寅成是如何答复。
赵寅成反问道:“如果彦禹兄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你会只专情与她,今生今世都只对她好,哪怕发现她其实很多地方都不如你的意。”
“那是自然,既然娶了,便有一份责任在,不可随意辜负。”陈彦禹不假思索地说道。
哪怕他娶的不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会这么做,因为女人一旦嫁给了你,你便是她的天,是她唯一的依靠,你若对她不好,她的一生都将不幸,如何忍心?让一个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的女人过的凄风苦雨?
“那就是了,我和彦禹兄想的是一样的,或许我在别的方面不及彦禹兄万一,但与感情上,与责任和担当上,我绝对不会比彦禹兄逊色,更何况安平伯府也不允许出那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之辈,认定了便是一辈子,彦禹兄,请你相信我。”赵寅成诚恳道。
陈彦禹无话可说了,赵寅成的回答他是满意的,相当满意。
陈彦禹搁下茶盏,道:“你今日所说的话,我只当是你向我做的承诺。”
“完全可以,如果你不放心,就是让我立字据写保证书都行。”赵寅成道。
“那倒不必,你信不信得过,还需时间来验证,但我信得过你们安平伯府的家风。”陈彦禹道。
赵寅成拱手道:“那彦禹兄就拭目以待吧。”
陈彦禹起身拱手还礼,便要离去。
赵寅成忙道:“彦禹兄,那你这是答应了?”
陈彦禹驻足,回头侧目望着他,说:“你只是过了我这一关而已,思瑶的婚事,最终还是要父母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