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六,皇甫少烨在信里说:张诚和他手下的一帮兄弟他都给招进巡防营了。
十月初七,皇甫少烨在信里说:时间太漫长,五十三天,恍如隔世。
十月初八,皇甫少烨在信里说:其实想想你不去参加九针大赛也挺好,我们的赌约可以延续到下一个五年。但又觉得五年太漫长,他等不了。
初八那天陆小宁收到信,看完后把信塞进了包裹里,那里面全是他的信,然后叫人给某人传了个话,三个字……可以了。
皇甫少烨得到口讯,原本严肃的脸上,霎时如云开月现。
当晚,陆小宁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医所,走出隔离区的时候,陆小宁看到的都是熟面孔,今晚守值的正是张诚等人,一辆马车停在了路口。
大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用目光表达对陆小宁的敬意。
陆小宁笑了笑,张诚穿上巡防营的制服还挺像那么回事。
陆小宁上了马车,马夫立刻驾车离开。
马车一直出了城,来到城外的一处独立的农舍,农舍外几个黑衣人在站岗。
车夫指了指农舍说:“小姐,您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
陆小宁身上还穿着隔离服呢,点了点头,推门进去。
只见里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房中放了一个大木桶,木桶里水汽氤氲的,飘着石葛和蒲根的香气,旁边的椅子上还放了一个包袱,解开来,里面是一套女子的衣裙,鞋袜,甚至还有肚兜。
陆小宁不禁脸红,这些不会是皇甫少烨亲自准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