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九针术的人,就必须非常了解鸡的内部构造,所以,解剖是必须的,是最直观有效的方法。”陆小宁一边洗手一边说。
皇甫少烨递上一条棉布,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因此就嫌弃你的。”
陆小宁翻了个白眼给他:“你敢嫌弃一个试试?”
皇甫少烨讪笑着奉承道:“不敢不敢,你这是为大周医学做贡献呢,勇气可嘉,精神可贵,我敬佩都来不及,我要嫌弃就是我狭隘了,对吧!”
陆小宁笑嗔道:“这话说的还算中听。”
“那是,别说你只是杀只鸡,你就是在杀猪,杀牛,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陆小宁一把夺过棉布擦干手扔回给他:“夸张,言归正传,皇甫少焯今儿个成了倒霉蛋,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儿啊?”
顾十风跑来跟她扯东扯西,她就觉得是少烨的手笔。
皇甫少烨慢条斯理道:“他不是嫌的慌爱管闲事吗?那就给他找点事呗,再说了,也是给我王叔找点麻烦,省得他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收拾我,这两天秦王府的书房里灯火都亮到后半夜,在商量什么不用猜都知道,不过,估计今晚他们的议题会改一改了。”
陆小宁给自己倒了杯茶,顺手给他也倒了一杯。
“你早就盯着皇甫少焯了吧?”不然怎么说动手就能拿出那么多详细的证据?
皇甫少烨道:“盯着他的人有的是,你当那些御史都是无所事事的?只不过,他们上本参奏也要看时机,现在时机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