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少煊斜了他一眼,揶揄道:“你不是最怜香惜玉的吗?你不是看上她了吗?怎么不去救她。”
皇甫少焯坐回到位置上,捡了颗花生扔嘴里,施施然道:“我才不会看上她,这种女人太厉害,不好掌控,而且她也不是我的菜。”
“可是皇姑姑对她另眼相看呢,几十年不离身的东西都赏给了她。”皇甫少煊道。
“少煊,你要是对她有意思,可以纳她为侧妃啊,虽然只是个侍郎之女,但她可是扶风先生的徒弟。”皇甫少焯闲闲道。
皇甫少煊轻笑着摇头:“还是算了吧,都敢指着我鼻子骂,我可吃不消。”
不过,如果陈彦禹真的对她有意思,那他还真的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把她给收了,绝不能让她破坏了魏王府和陈府的联姻大计。
“对了,你怎么回来了?”皇甫少焯问道。
皇甫少煊郁闷道:“别提了,昨晚接到小弟的急讯,说父王身体不适,我一大清早就往回赶,结果反被父王数落了一通。”
皇甫少焯讶异:“皇伯伯身体不适?我怎么没听说,严重吗?”
皇甫少煊摆摆手:“没事儿,就是偶感风寒,小弟搞不清楚状况就急急忙忙给我报信。”
父王是这么说的,但父王的脸色极差,却不允许他多过问,而且对外也不能说。他去书房的时候,正好听到父王跟韩叔叔在说什么人死了,让盯着点皇甫少烨,难道父王说的就是这个高丽商人?
皇甫少焯心底冷冷讥笑,这点小事儿会搞不清楚?皇爷爷这几天身体也不好,只怕皇伯伯又会说是因为忧心皇爷爷的龙体安康食不能寝夜不能寐吧!都是老把戏了,以显得他有多么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