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澜收回手,表情不善地瞧着她:“究竟谁是你夫君?”
沈嘉鱼道:“反正不是你…哎呀!”才说完,屁屁上又挨了一下。
她被拍的面红耳赤,不得不改了口:“你…是你是你成了吧!”
晏归澜捏着她的下巴:“下回还敢不敢调戏旁人了?”
沈嘉鱼忍辱负重,颤着嘴唇:“不敢了…”
晏归澜看起来终于满意了,垂头亲了亲她的眉心:“还算你有几分机灵。”
沈嘉鱼本来就醉着,这么一闹更觉得乏力,头一歪倒在绒毯上又呼呼大睡起来。
这小纨绔闹腾完了倒头就睡就惯用伎俩,晏归澜蹙眉瞟了眼她露出的一点粉白肚皮,从马车的檀木柜里取了条毯子给她盖上,他见她醉的不成样子,从这儿到晏府又颇远,他向外吩咐道:“去流霜别院。”
他又补了句:“跟夫人说,表妹已经在楚家住下了,明日再回府里。”
沈嘉鱼显然不知道这些,她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了,她长睫颤了颤,人还没彻底醒过来,昨天干的丢人事却已经想起了不少,她苦逼着脸睁开眼,一眼就见晏归澜穿了身天青色的燕居常服,多了几分慵懒闲散的风情,就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看着公文,她吓得忙闭上眼。
晏归澜跟在她身上装了一双眼睛似的,她才稍稍撩起眼皮,他就偏头看过来:“醒了?”
沈嘉鱼哪里敢回话,牢牢闭着眼睛假装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