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拙峰呵呵一笑:“诸位大人都是德行兼备,跟你们比起来,老臣的犬子实在是太纯洁了,这么多年,也就看上了自己屋里的一个丫头。回头,老臣回去好好批评批评他,让他像诸位大人好好学习学习,为什么别人三妻四妾都没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不过看上个丫头,还闹到圣上跟前来了。”
沈大人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反驳道:“侯爷不要避重就轻,现在在说的是令公子国丧期间闹着要纳妾,孩子就是最好的证据。”
皇上又把目光投向夏拙峰。
夏拙峰道:“闹着要纳妾?诸位大人,药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犬子什么时候说要纳妾了?犬子虽然无用,但最起码的礼法还是懂得,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国丧期间闹着要纳妾,他是吃饱了撑着,还是嫌命太长了?换做你们,你们会吗?”
“可这是事实。”高大人理直气壮道。
“事实?事实就是你们随便找来的所谓的证人说的几句废话?”夏拙峰口气陡然冷硬起来。
对皇上拱手一礼:“皇上,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老臣还真要好好较真较真,御史台给出的证据,荒谬不足信。”
裕王缓缓道:“侯爷说御史台的证据荒谬不足信,那侯爷可有证据证明?”
“就是,我们御史台做事从来都讲证据,那些证人都是街坊邻居,所有供词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们与你靖安侯府无冤无仇,难道还会冤枉了你们?”魏大人道。
“侯爷说御史台的证据不可信,那侯爷倒是拿出证据来啊!”高大人附和道。
夏拙峰一记冷笑:“证据,当然有,现在犬子就在外头,不如让他自己来把事情说清楚。”
裕王心底冷笑,翠烟人都不在了,这件事你们还说得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