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景专注地拿了跟银簪子逗鸟儿:“我没地方去,你们别管我,玩自己的。”
赵启轩抬头望房梁,泪往肚子里流,心说你丫的天天耗在这,老子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苏逸见他想发火又发不了,憋闷的样子不由抿嘴哂笑。
赵启轩思量再三,硬赶人走不太好,免得落个重色轻友的名声,决定跟小景好好谈谈心,开解开解他。
“小景啊,你有什么心事就跟老哥说,如果你是跟家里人置气,想要出来躲几天,那老哥在别处还有宅子,随便你住多久都成,如果你是因为天上居的掌柜不肯给李尧解约在生闷气,那老哥出面帮你去摆平,还是你跟李尧闹别?那老哥作为过来人,不得不劝你一句,躲起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有问题就得面对,想办法解决,是他的错,咱也要肚量大一点,低个头认个错,又不会少量肉?是吧?如果是你的错,那咱们有错就改,面子这东西是给外人看的,跟自己人搞这些虚的有啥用?死要面子活受罪呐……”赵启轩语重心长地说。
赫连景白了他一眼继续逗鸟:“我的问题,你解决不了。”
赵启轩快哭了:“小景啊,老哥跟你说,有时候人呢,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到底你在为啥事儿烦恼,说出来我们帮你一起想办法,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你自己做臭皮匠,别拉上我。”苏逸淡淡道。
赵启轩忙柔声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小景啊,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真的,来,跟老哥说说。”
赫连景闷闷地吐了口气,把簪子一扔:“我出去透透气。”
他能说尧尧是女的,而且就是传闻中的叶大小姐吗?不能,这是尧尧的秘密,除非尧尧自己愿意说,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所以,他的问题只能自己解决。
这几天心里很乱,他只是想在这清静几天,好好的梳理一下心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