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儿个去大通汇兑个一万两银票出来,交给我。”
赵管事讶然:“世子爷,您说出海的事先歇一阵,但是十月初咱们的船是一定要出海了,货还没备呢,再拿出一万两,咱可就真不够了。”
“到十月还有两个多月呢,到时候再说。”夏淳于道,本来他也担心,洗过澡,夏淳于本想去找瑶瑶,却被告知赫连煊来了,只好作罢。
第二天,黎掌柜把叶佳瑶叫了去,说好了三七开,材料人工都由酒楼负责,酒楼七,她三。
“这已经是破例了,没有哪家酒楼会给出这么优渥的分成。”
叶佳瑶嘴角抽搐,却是没办法,自己签了三年合约,翅膀还不够硬,只能被资本家剥削,想想现代那些艺人,辛辛苦苦,却只能拿一二成,其余都被演艺公司剥削去,心里又平衡一点,自我安慰,等老娘将来开了酒楼,什么都是自己的。
“对了,我听说你有个便携式的冰鉴,拿来我瞧瞧,到时候去订做一百个,说不定卖月饼能用上。”黎掌柜道。
叶佳瑶泪流满面,尼玛,月饼已经被剥削去七成,现在连冰鉴也要剥削去,还让不让人活啊?
资本家就是心黑啊,万恶的资本家。
叶佳瑶垂头丧气地回到厨房,叫来崔东朋:“你把订冰鉴的钱去问钱管事要回来。”
“啊?不是说尧哥自己出钱吗?”崔东朋不解。
叶佳瑶悻悻道:“本想这里赚一笔弟兄们喝喝酒的,现在酒楼要自己订。”
崔东朋叶很无语,他们都是受雇于人,硬不起来没办法。
“尧哥,外头有人指明要找您。”阿星进来传话。
“谁啊?”叶佳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