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按合约上的补偿方案给你们补偿,今年的租金我不要了,这样总成了吧?”孙老板叹息 道。
叶佳瑶觉得这事太蹊跷,她大致了解过,像天上居这种地段,仅一个铺面一年的租金都在两 千以上,更别说一整栋楼,起码得六千以上了,六千两银子算得上一笔巨款,房东说不要就不 要,难道他放弃这边有更大的利益?
只听黎掌柜道:“孙老板,你这样做欠厚道,我们合作也有七八年了,我从没拖欠过一两租 金,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这完全是不给我活路啊!”
“黎掌柜,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确实有难处。”孙老板也觉得很抱歉。
“是不是有谁在搞我们天上居?”黎掌柜试探着问。
大家都竖起了耳朵,但里头一点声音都没有,良久,孙老板道:“总之这楼我必须收回,黎掌”
柜,算我对不住。
这样的回答算是变相的承认,黎掌柜道:“孙老板,看在我们合作的多年的情分上,你透个 信,有什么矛盾我自己想办法去解决,你也省得夹在中间为难不是?我绝不说是你透露的,怎 样?”
孙老板道:“黎掌柜,你就别为难我了,能说我还不告诉你?得罪了什么人你自己心里应该清 楚,就此告辞,三日后我来收楼。”
大家还没来得急退散,房门就打开了,趴在最下面的崔东朋本是扶着门,突然失去了支撑就 稳不住了,先瘫了下去,上面的人也都掉了下来,一群人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
孙老板看这场景直摇头。
大家连忙爬起来,让开一条路。
等孙掌柜一走,大家一窝蜂涌进去,七嘴八舌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