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们说闹起来就闹起来,一伙人推推嚷嚷直接把香琴和盈翠推到了地上,就要往门前挤。前门上着锁,陈管事神情更是兴奋:“给我撞开!”
“我看哪个敢!”外间传来一道极冷的男声。
却没敌过群情激奋,门哗啦一下被撞破,整个摇摇欲坠的,里面的情形也一览无余。
空无一人。
房间里,里屋,连被子都是整整齐齐的。
“这……这怎么可能呢?”陈管事愕然失措。
与此同时,火把照耀下,一锦衣华服的男子从院外踏了进来,玉冠束发,那火光照着面色愠怒,身后还跟着数名护卫,刚有人要拦,那侍卫就出示了江林王府的牌子。
“世子,这些人该作何处置?”那名侍卫问。
所有人都惊住了,原因无他,正是因为这位世子的脸和前面缠着世子妃的管事是一模一样,可如今想透了缘由,是世子与世子妃的嬉戏也来不及了,再联系他们刚才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那些编排的话,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要命了!
陈管事攥着巾帕抹汗,越抹越多,手越抖得厉害。
这会儿才看清楚,江林王世子霍长渊那后头还有一顶轿子,屋里头没见世子妃,想必人是在里头,至于其中内情,可不就是自己那一碗下了药的核桃酪。
“误会,全是一场误会!是小的愚昧不堪,还望世子恕罪!”陈管事赶忙给自己撇清关系,“我们只是,只是关心世子和世子妃……”
“方才陈管事可不是这么说的。”霍长渊启口,声调冷得若寒冬腊月里的冰窟窿洞,“还说要替我管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