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樱浦,在江洵,在大学,在赛场……一直都是。
一次次失望,却也一次次心疼,心里纠结又复杂。
话落,武文雅眼里多了几分黯然。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
飞机就要降落枫港机场时,薛祈年才冷静下来,握了下武文雅的手指:“对不起,媳妇。刚才有点激动,话说重了。”
“别碰我。”武文雅立即抽回手,“也别动你右手。”
“不是,我还没残废……”薛祈年哭笑不得,“缠绷带是压迫的,还抹了药,我没残废……”
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乘客已经开始下机,大家纷纷解开安全带,起身拿行李。
十一月,纬度较高的韩国枫港市飘着小雪。
kgs众人纷纷套上事先准备好的羽绒服,找到前来机场接洽的国内领队,坐车前往酒店。
武文雅坐在窗边,看着车驶过海港,巨大的轮船被浸泡在一片风雪蔼蔼中。
久违的白色小雪片凝结在窗上,转瞬即化,变成一粒一粒透明的小冰晶,小水滴,慢慢汇成一条条细小的水流滑下。
像去年一样,kgs众人坐在车里,听领队唠叨着各种注意事项。
最后,领队说:“大家到酒店后最好先休息一下,这次世界赛各赛区决定一起打训练赛,第一场就在今晚。”
听罢,车里人都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