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不小,一次吃不完,何况武文雅还是一个人在战斗。
才消灭了一小半,她就吃不下了,将叉子放下。
“吃完了?”薛祈年问。
“吃不下了。”武文雅点点头,“收起来吧,以后吃。”
“那该我吃了。”薛祈年说。
?
武文雅还没来得及吐槽——“什么意思?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吃?真是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给从电竞椅上拦腰抱起。
薛祈年向着卧室方向走去。
武文雅立即明白过来,但是:“要不要先把蛋糕放进冰箱里……?”
忽然发现爸爸把妈妈抱走,ak又对认知范围之外的事产生了焦虑。
它追在两人后面,时不时扒拉一下薛祈年的腿,发出哈士奇特有的嚎叫声。
进了卧室,薛祈年直接用脚把门带上,将某个不相干的隔离在外。
被不轻不重地丢在软绵绵的双人床上,看门被关上,看薛祈年去拉窗帘,武文雅却还满脑子蛋糕的事:“可是,如果不管蛋糕的话,它会不会……”
坏。
话未说完,嘴就被柔软的双唇堵住。
一个吻,无比深,无比缠绵。
薛祈年贪婪而细密地索取每一分甜,手指轻轻滑过一寸寸柔软,一点点向下,撩动起一层层荡漾的波澜。
“你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