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默不作声。
张静娴想了想:“我觉得,他二队干脆也不要回了。等我什么时候有时间了,非要亲自去二队看看那帮兔崽子不可!成天到晚的,都干什么呢?”
依旧没人说话。
好半天,气氛才一点一点地缓和过来。
坦坦拍了拍薛祈年:“队长,甭跟他生气。”
一边,武文雅想了想,弱弱举起手:“请问,我现在举手还有用么……”
“行了行了,”张静娴揉了揉眉心,被气笑了,“戏也看完了,打完的比赛也改变不了什么,想想之后的世界赛该怎么办吧。”
坦坦毫不犹豫地说:“世界赛,我能打。”
众人看向他。
最后,大家拍了拍坦坦肩膀,接二连三地离开会议室。
武文雅最后一个出来。
走廊上,夜间灯光幽暗,薛祈年好像刚和坦坦说完话,坦坦慢悠悠、一摇一晃地走了。
薛祈年一直靠在一边的墙上,暂时好像不打算离开。
经过刚才那样的事,他一时半会也不能完全平复下来。
武文雅也是。
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更纠结的是,她昨天竟然说出——“总之,我觉得,真不必只听薛祈年一个人的”这样的话。
且还被他给听到了。
为什么大家都听他的。
不是狗屁官僚主义,也不是因为他太霸道,仗着自己声名最高,而非要让大家都去听他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