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盆留下,重新种了新的。
许卿放下,还以为他真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明晚是金融商会的年夜会,要去吗?”纪昀粤前天就收到了邀请函。
许卿嘴角微弯:“可以啊。”
距离上一次金融商会的三十周年会,已经过去一年,她还是陪着宣邯出席。
现如今,兜兜转转还是一个样。
只是身边换了个人,是她一生都想在一起的。
换礼服是许卿最不喜欢的环节,高跟鞋必不可缺。
曾紫晴在试衣间内,换上白色抹胸带披肩的中长裙,在原地转了个圈:“卿卿,好看吗?”
许卿换好了一身深蓝色夜空长裙,无聊的坐着翻杂志,听见曾紫晴的喊声慵懒的抬抬头,没有感情的说了句:“好看。”
曾紫晴噘着嘴,往前戳了她一下:“你怎么跟舒宿那个大猪蹄子一样,太敷衍人了。”
许卿忽的合上杂志,眼睛亮晶晶的说对她说:“哇,好漂亮。”
曾紫晴嘴角抽了抽,这语气这表情假的要死。
许卿感觉浑身都没力气,很能理解舒宿:“你跟舒宿都快结婚了,就不用了搞这么多花样了。”
说到结婚,昨晚舒宿包了间颇有情调的法国餐厅,小提琴伴奏,在优美的乐声下,柔和的月光灯下,向她单膝下跪。
曾紫晴就今天扯着许卿说了一百八十遍那个场景,浪漫至极。
许卿心里很为她高兴,但是听多了也会烦的。
“卿卿,我觉得结婚就是女人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