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进去了我会很紧张。”符闻歌拍了拍他的手：“医生说过不要紧张的，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

大概是因为那句会紧张，苏昱即使再不愿意，也妥协了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符闻歌的。

一个小时不到，符闻歌剖腹产下了一儿一女。

因为打了麻药，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符闻歌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却一直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的。

耳边萦绕着男人断断续续低沉的声音，牵扯着她的神智，令人十分安心。

麻药过后，符闻歌醒来的时候人还有些懵，手就被苏昱拉着贴在脸上蹭了蹭。

她转过头看着他，他的眼睛还有些红。

知道她不让他进手术室，他大概是在手术室外急红了眼睛的，为了缓解一下气氛，符闻歌扯了扯嘴角：“眼睛这么红，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哭了？”

苏昱微微点了点头：“嗯。”

一滴眼泪就顺着他的眼眶流到了她的手背。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他流眼泪。

虽然不太好，但她真的很想说好美。

符闻歌怔怔的盯着他，好半响后：“你——别哭。”

苏昱迎着她的目光，红着眼温柔的扯了扯嘴角：“好。”

“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