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昱拧了下眉头。

以为他是被挑衅了，不高兴。

作为罪魁祸首，符闻歌拍了拍他：“那傻子就说说的，不会找你。”

“就等着别人骂你？”苏昱收回视线盯着她：“平时也不见你这么乖。”

“这不是有你在嘛。”符闻歌仰着头笑了笑：“给你英雄救美的机会。”

“呵。”苏昱冷哼一声，把她望着自己的脑袋拧了个方向，语气有些严肃：“看路。”

“哎哎哎，知道了，你别凶。”

两人走着走着，符闻歌忽然抓住他的衣角，晃了晃，继续着刚才的问题道：“我脸皮其实很薄。”

看她一脸义正言辞的模样，苏昱不信的轻哼了一声。

“我脸皮也就对着你厚。”

苏昱停住脚步，低头看着她。

符闻歌没注意到，继续着自己的话道：“我活这么大，除了我老爸这种，你是我第一个摸过小手的异性。”

少年注视着他的眸子里却多了些不明的情绪。

说到这里，符闻歌仰起头，两人的视线撞上，她笑了笑，邀功似的问：“怎么样，是不是很荣幸？”

被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苏昱难得愣了一瞬。

好一会儿后，好像无法面对那样的诚恳似的，伸手将她的脑袋又给转到了前面，重复道：“看路。”

只是同样的两个字，这一次带上了莫名的缱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