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就是个什么性子,无论何时都觉得旁人实在针对自己,方才朝阳郡主也没说什么,对她孕吐之事也并无表露什么不妥之处。可她一句话就真是戳到了人的暴脾气,可不就是,说一些语焉不详的话,岂不是叫人生怒?
老太君叹了口气,宋如娉见状,立刻就撑着肚子站起来,想要跪下请罪,老嬷嬷连忙扶住了宋如娉,不让她轻易跪下。
霍沁被这一出给惊呆了,这都是什么情况?她是不是方才不该问那句话?怎么一下子郡主嫂嫂走了,大嫂就要下跪了?
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你这是要做什么?”老太君肃容看向宋如娉,眼中是止不住的失望:“无人说你过错,怎得就要下跪行此大礼?你怎么不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
宋如娉本就觉得受了陆宓的委屈,叫老太君这一说,更是心中苦闷难以纾解,当即便落了泪来,老嬷嬷怎么劝都劝不住。
老太君看着宋如娉这个样子,止不住的摇头,她是没法子把宋如娉教会了。
无论何人待她如何,总是敏感得过头,无论旁人说句什么,都会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哪怕旁人并无恶意,她却总要摆低姿态,叫人无端生了恶心。
这种作态,怎配做霍家宗妇?
霍沁才觉得震惊,这都是什么事儿?她才刚回府,为什么要承受这种可怕的事情?
老太君许是受不了了,抬手叫霍沁扶着自己进去,进去之前对宋如娉说道:“今日起,你便搬回世子院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