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丹鹤诊完脉,急的直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郡主……”
“别怕,我没事。”陆宓深吸了一口气,到底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心头不免疑惑。这会儿她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准备回长安之后再找宋清问个清楚。
若是叫元霁发现……
陆宓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立刻吩咐道:“快叫人把此处清理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要有。我回去换下这套衣服,你记得处理了。”
“可是郡主……”
“没有可是。”陆宓肃容:“我的身子我知道,你也不必担心。”
陆宓性子拗,说一不二,丹鹤只好按照陆宓的说法去做。
陆宓回到房间,换了衣服,还没来得及饮茶漱口,便听到了外头有人走动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快步走到床头抽出了那柄软剑,严阵以待。
不过她才刚拿了软剑,就看到了霍无舟推门而入:“宓儿,是我。”
陆宓松了口气,随即又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霍无舟无奈,上前接过陆宓的软剑,有些无奈:“我想你了。”
“这才第一天呢!”陆宓唯恐霍无舟发现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挣脱了他的怀抱,直奔茶杯而去。
霍无舟又怎么会没发现,只是他如今不想再装作不知晓的样子,便赶在陆宓拿到茶杯之前再次将她困在怀中。
“松开我。”陆宓低声呵斥,甚至不敢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