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
“没事,就是叫叫你。”
“……”
“糖儿。”
“又干吗?”
“我很开心。”
“……神经病!”
“糖儿,过些日子,我带你出去玩。”
“……嗯。”
“我们去别人府里揍人,赢银子!”
“再下春药!抢地契?”
“好!”
一边瞎掰着,一边捂住鼻子,卫曦之的血总算止住了,只是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榻上榻下都是血,衣服更是不能看。
唐七糖抱胸看着拿下了布巾的卫曦之,努了努嘴,说道:“是你让我打的!别秋后算账啊!”
卫曦之手里拿着个挺细巧的靶镜,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皱皱眉,轻吸了吸鼻子说:“别告诉人是你打的。”
唐七糖不屑了:“我又不是傻子!”
卫曦之丢下镜子,站起来:“走,我送你去你的院子。这里要清理,不能住人,没得熏了你。”
看着他那浑身鲜血的样子,唐七糖似乎看见自己前世里某些闯祸后的情景,心里还挺歉意:“……你,还是歇着吧,我自己走。”
“不,你才刚好一些,别累着了,我抱你去。”
“你神经病啊!我自己走。”
“外头还冷呢,我抱着你去。”
“你……你是不是受虐狂啊?”
“那又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想抱着你。”
“……我说卫曦之,你现在比我伤得重吧?你,你,你什么毛病啊?”
“糖儿,你刚才打了我,我是伤得挺重。所以,你安慰一下我,让我抱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