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个吃法,就是直接吃啊!”
“不,不,我的意思是,吃,吃哪里?”
“你……哎哟,老兄弟哟,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他跟你似的!听说,听宫里头传说,他不行,这事你可千万别和人说啊,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真吃!是真的,放,嘴,里,吃!”常川江慎重其事的声明着,心里恨啊,可卫曦之这种人,就是那让人恨得咬牙,还不能把他怎么样的人,那他的那点子事,还不得帮你宣传宣传啊!
谁知卫通闻言,一点也不好奇,反而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啊……那就好!那就好!”
“这还好?你也疯了不成?”
“嗨!不是,我是觉得,总比他对女人太上心的好……”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两人正这么说着话,忽然的,外面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一个红衣小厮跑得一脑门子汗,在书房外面禀报道:“启禀郡王爷,慎王爷来了!您看,接在哪一处安置?客人名单上没有啊……”
卫通手猛地抖了抖,和坐着的常川江对了一眼,看见各自眼里的惊愕。
卫通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谁?谁来了?”
小厮低着头,以为自己说的不够响,遂大声地禀报道:“慎王爷!南边慎王府里的主子!慎王爷!慎王爷来了,已经进了大门了!”
卫通张着嘴,艰难的抬起手盖在嘴巴上,忽然转头问常川江:“兄弟,你说,我要是现在准备几个够嫩的女人给他吃,还来得及吗?”
“什,什么意思?”常川江如今有些后遗症,亲眼见过吃人的后遗症,他不明所以的看着卫通。
“我,我得罪他了!我好像得罪他了!兄弟,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卫通一把拉住他衣袖,求救的问。
“啊?我,我,啊!我想起来了!我今儿出门前忘了一件大事了!不好意思!郡王爷!大事,大事啊!我先回府!改日再叙,改日再叙!”
“哎!哎!常川江!你别走啊!哎!”
常川江忽然站起来,推开卫通,五短身材难得的灵动非常,飞快地往院子外离去了。
卫通皱着脸,提着袍子追了几步,无奈的问着小厮:“他,他怎么来的?他带了多少人来的?他,他娘的他来干什么?!”
小厮也有点被他的样子惊吓住了,轻声回道:“小的不,不知道啊……他,他带了好些人,王爷的仪仗,小的不知道啊!”
卫通愣了半天,心里七上八下的打算:如今是在自己府里,自己总不能像常川江一样跑了吧?再说,那天下药的事儿,不会有人知道啊;再再说,好歹自己是他堂叔啊;再再再说,那天是自己和他提过的,他该出来走走的!兴许,可能,大概,最好,他只是出来走走……
卫通只好硬着头皮,往外面去迎接贵客 慎王爷卫曦之。
郡王府的迎客大厅里,慎王爷一身紫色亲王袍,低垂着头,雪白如玉的手端着茶,轻轻地抿了一口,便皱了皱眉头,把茶递给身后的唐七糖。
他冷冷淡淡的声音不高,却清楚地扬在站满了人的大厅里:“寡淡得很!还是新鲜的血好喝啊!”
唐七糖今儿个一早还没起来,就被他叫醒了,说要出来给她报仇,能出来走走,又是最合她心意的报仇此等大事,唐七糖挺兴奋的,随便吃了些东西便跟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