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听见她做的决定，叹了口气，想笑她傻，可是她身边也就只有她了，“我休长假，那我们俩吃什么呀。以后怎么办呀？”

吴小小都快哭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林细姐变成那样了啊！你对她那么好。”

“现在圈内人已经有人知道你没经纪人了，都憋着劲准备欺负你呢。”吴小小哭了，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我们要理解。至于林细，我自问对她问心无愧。她踩着我往上爬，好不容易成功了。我不会去祝福，但也不会落井下石。毕竟，摔下来的时候会很惨。没人知道她的幸福能到什么时候。”纪念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吴小小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流着泪替纪念抱不平。

吴小小在纪念20岁重新复出拍戏时就开始跟着她了，那个时候林细和她一样也是助理。只不过后来林细成了纪念经纪人，虽然吴晓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再后来，林细与纪念解约。然后就是现在的状况。

“我让你拿的东西呢？”纪念侧首看着吴小小。

吴小小面露难色，抹抹眼泪，哭丧着脸，嗓子也是沙哑的，“姐。顾先生，顾先生，他，他在酒店等着您呢。”

纪念轻笑道：“他来苏城了？”

吴小小很不情愿地嗯了声。

纪念不爱流泪，因为她觉得只有在扛不过去的时候才适合流泪。

她长这么大，遇到再难的事都扛过去了，但是此刻她突然就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