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柴是在凌晨4点接到梁雨焓的电话的。
他没醒是被电话吵醒的,一个单身男人被吵醒是一个很伤身的事,尤其是那个男人还在做着不可言说的梦。
肖柴有点火大,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梁雨焓!你特么不睡觉啊!”
“肖柴哥。”梁雨焓下午回来后,倒头就睡,醒来后给她黎叔过生日,然后酒一直失眠到现在。
梁雨焓其实很少叫肖柴“肖柴哥”的,一般两人都是直呼名字。通常情况下,梁雨焓这样叫就是她有大麻烦需要肖柴帮忙。
好吧,肖柴熄火了。
肖柴温声问:“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肖柴扶着额头半起身靠在床头,“到底怎么了?”
那边终于传来了肖柴能解读能听懂的声音:“我觉得我可能病了。”
听到这,肖柴收起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与她认真交谈。
“你不会一直没睡吧?”肖柴的声音仔细听还是可以听出些许疲惫的。
“对啊!没睡。给黎叔过完生日一直都没睡。”梁雨焓垂头丧气道。
梁雨焓继续说:“我今天上午原本想去公司来着,但是我可能起晚了,就遇上堵车了。然后我就很生气。然后就去世贸大厦了。”